【新语丝电子文库(www.xys.org)(www.xys2.org)】 ———————————————— 杨玉圣意欲何为？ brainzhou 了解一个人往往不是看他自己怎么说自己，而是在具体事情中看他做了什么。 我对杨玉圣的认识始于2001年在“世纪论坛”上的一场笔仗。 事情的经过如下：《中华读书报》的编辑刊发了一位匿名作者揭发西方史学 学者杨豫抄袭，文章谈的都是事实，读者可以自己查对。杨玉圣受托向《中华读 书报》的编辑打听匿名作者的真实姓名，被拒绝后，建议已拟刊登这篇文章的 《学术界》杂志不要刊登。有人在“世纪论坛”刊出事情经过，对杨玉圣的行为 表示惊讶：杨玉圣的正义感和文字阅读能力哪里去了？既然《学术界》杂志为了 学术公正，怎能对于事实清楚的打假文章仅仅因为作者匿名，就拒绝；杨玉圣居 然能够左右《学术界》杂志登谁的稿子不登谁的稿子，其原则却不在于学术公正， 而是自己的喜好。杨玉圣未经《中华读书报》的编辑允许，公布了后者给他的私 人邮件，并且巧妙的把问题的重点转移到“学术批评是否要属真名”这样一个见 仁见智的假问题。许多作者参加了“学术批评是否要属真名”的讨论。杨玉圣以 身作则，雇用自己的学生探测匿名讨论者的真实姓名，并且洋洋得意地公布出来。 杨的学生开始谩骂。我写了《“杨玉圣现象” 哀思录》既表达了我的困惑，也 表达了我对于杨玉圣行为的气愤。杨玉圣向“世纪论坛”的版主提出要求，认为 我的文章对他是人身攻击，暗含着要求删除。我的文章被删后，继续写了《“杨 玉圣现象” 哀思录》之二、之三，指出：杨玉圣借学术打假满足私欲的行为。 不可否认的事实是，由于杨玉圣及时转移话题，抄袭者杨豫躲过了史学界、学术 界审视的目光，可以继续作博导，继续他的抄袭事业。匿名打假者遭受到不公正 的待遇。杨玉圣在其中起了重要作用。 杨玉圣把学术打假作为权力资源，有意地向自己的领导、同事、学术界名流 抛橄榄枝，造成学术打假的等级制度，排斥异己。杨玉圣要把“学术批评网”做 成“中国第一学术打假网站”，但是所有的稿件要经过他的审阅，以便决定哪些 稿件刊出哪些不刊出，即有选择的打假；稿件的内容要经他任意删节；更有甚者， 杨玉圣雇用自己的学生在网上对不利自己的言论大加谩骂，“世纪论坛”上有个 笔名为“徐芷源”的，就因为过于嚣张，被版主永远禁用上网名字。但是，诸位 网友可以查询他在“世纪论坛”发表过的帖子，不难看出他与杨玉圣的亲密关系。 杨玉圣的种种争名争利的行为已经是学霸作风。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副主任张存 浩院士在谈到学术规范时，指出要警惕学霸作风。 “杨玉圣现象” 哀思录 brainzhou 《笑傲江湖》里有个“君子剑”岳不群满口仁义道德，天地良心，公开公正 公平，一副追求正义的正派人士模样；心底里却是为了一己之私利不择手段、费 尽心机，做了许多残害同门和同样是正派人士的同道勾当。今天中国学术界就有 这么个岳不群。谁呀？对，你猜对了，就是满口学术正义实际上心胸狭窄做事不 顾公理的北京师范大学历史系副教授、《学术界》杂志当家人杨玉圣。 杨玉圣在美国研究这一自己的专业领域多年来业绩平平，于是依仗着“学术 规范”的旗号打击同类，从此声名鹊起。然而真正使杨玉圣成为“天下谁人不识 君”的倒是这次与“南水”诸君的笔仗。我很奇怪为什么正人君子杨玉圣要百般 维护杨豫，而且更令人生疑的是要用这种方式来维护杨豫。在杨玉圣写的所有文 章中没有一句话、一个字是否认杨豫抄袭事实的，那么我们自然可以认为杨玉圣 对于杨豫抄袭是默认了的。但他明显觉得这样被人识破实在没有面子，不免又羞 又恼，恼羞成怒，便象恶狗般扑上来。杨玉圣手段之恶劣，手法之可笑，只能让 人认为他是个小流氓：窥探持不同意见者的真名实姓，继而罗致罪名，寻找他人 的把柄，雇拥自己的学生作为打手，胡搅瞒缠…… 杨玉圣究竟与杨豫有什么关系？杨豫是否是杨玉圣的亲爹，要是就承认嘛， 我们也好尊敬他的一份孝心。如果不是，那么两人关系就有些暖昧啰，杨玉圣会 不会接受过杨豫什么好处呀，当然这好处不一定是钱，可能是职称评定、论文审 查、课处申请等学术活动中爱过恩惠。 作为靶子的杨玉圣才显示出作为枪手的杨玉圣的真面目。杨玉圣与他批判过 的王同亿之流实在是一一丘之貉，与王同亿不同的是杨玉圣披了件“君子剑”的 华袍。这让我看到，中国知识分子少有出于公心为公益事业服务的人，因为这种 服务多多少少会牺牲个人的一些利益，可能会失宠于强权，可能会得罪化的学术 机构，可能会众叛亲离开罪于师友同行，可能会……中国知识分子的确太聪明了， 娴熟人情世故，既不愿意损失一点私利，又想获得清名。真是名利双收。杨玉圣 就这么做了。他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但是他丑态百出的表演让我再一 次看清了这点。我们总是哀叹，中国学术界没有学术规范，学术界没有程序公正； 在我们知道，只要我们每一个还仅仅是杨玉圣的时候，学术规范、程序公正、学 术共同体就不会建立起来，因为我们缺少基本的学术伦理操守，一言一行都混同 于日常生活中的芸芸众生。 我的文章中有故意荒诞化的成分，但也有基本的事实认定。对于荒诞化的成 分，有基本理性的人会做出自己的判断，法律上也不应构成“人身攻击”罪名。 如果那样，今天也就不会有这个论坛了。对于基本的事实，大家都看在眼里、记 在心上，为什么有些人“窥探持不同意见者的真名实姓，继而罗致罪名，寻找他 人的把柄，雇拥自己的学生作为打手，胡搅瞒缠……”，说些不着边际的无聊的 话，很受论坛的欢迎，倒是“负责的批评，有事实根据的批评”。至少，我想不 明白。 我愿意把文章中比较重要的部分在此重复一下。 “中国知识分子少有出于公心为公益事业服务的人，因为这种服务多多少少 会牺牲个人的一些利益，可能会失宠于强权，可能会得罪化的学术机构，可能会 众叛亲离开罪于师友同行，可能会……中国知识分子的确太聪明了，娴熟人情世 故，既不愿意损失一点私利，又想获得清名。真是名利双收。” “我们总是哀叹，中国学术界没有学术规范，学术界没有程序公正；在我们 知道，只要我们每一个还仅仅是杨玉圣的时候，学术规范、程序公正、学术共同 体就不会建立起来，因为我们缺少基本的学术伦理操守，一言一行都混同于日常 生活中的芸芸众生。” 如果不能就“杨玉圣现象”展开讨论，我们就太脆弱了吧。 认真读过《“杨玉圣现象”哀思录》的人可以发现，文章不是针对个人的， 而是透过近几个月来杨玉圣的个人行为，探讨我们每个人内心深处的“杨玉圣情 结”。杨玉圣批评过许多人，也跟着许多人批评过另外的人，也提炼过一些学术 规范。其中许多意见我是同意的。但是，这并不表明，杨玉圣永远正确；杨玉圣 提出的问题永远是“真问题”。要理解“实名制”这一在我看来是无聊的伪问题， 就要揭示出杨玉圣为什么想要知道是谁写文章揭了杨豫的短处？现在杨玉圣做出 烈士姿态，一脸无辜地说与杨豫从不相识，这下我们就更加好奇了。 我写《“杨玉圣现象”哀思录》只是表明批评者同样应该承受批评。对待批 评不要动辄做出大义凛然、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知识分子更要爱惜自己的象征 资本，不要滥用。 在我看来，任何知识分子的花言巧语背后都有一定的现实背景，不同的是有 人关注的是 有些问题你不愿回答，保持沉默权，当然可以；但是你不能不许别人提问题， 更不能一看到对自己不利的言论就要求第三方来作裁决。如果真的是诬陷，那不 是太容易澄清了吗？！ ———————————————— 【新语丝电子文库(www.xys.org)(www.xys2.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