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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司履生教授谈话的一点看法

　　作者：细胞

　　司履生教授在回答华商报记者有关对魏于全弄虚作假的主要质疑时, 例举了
两条。第一条就是“我发现，魏于全在实验中竟然没有设立对照组。有没有对照
组是科学和伪科学的最大区别 ……”。表明魏于全在实验中没有设立对照组是
司履生教授认定魏于全弄虚作假的主要依据之一。我宁愿相信司履生教授指的是
魏于全在有些实验中“缺乏一组不用任何治疗的或进行摹拟治疗的空白对照”
（司履生《就魏于全院士发表假论文问题致中国科学院的公开信》）。 我也希
望相信这是记者在编写文稿时没有写清楚。但是司履生教授在这样的一个关键时
刻，拿对照组来说事， 并作为认定魏于全在搞伪科学的依据，实在不是明智之
举。

　　我特地把魏于全《Nature Medicine》的论文找来读了一下，发现实际情况
并非如此。举那个最有名的图7为例， 实验用多肽免疫的小鼠免疫球蛋白进行肿
瘤免疫治疗，这里至少有三个对照。 1， 同源多肽免疫的小鼠免疫球蛋白，表
明异源（人）多肽免疫的小鼠免疫球蛋白治疗疗效的特异性；2，完全福氏佐剂
对照，表明异源多肽免疫球蛋白治疗疗效不是由于免疫时注射的福氏佐剂所致；
3， PBS对照，也就是司履生教授指的“不用任何治疗的或进行摹拟治疗的空白
对照”。在这三个对照中，在说明异源（人）多肽免疫的小鼠免疫球蛋白治疗疗
效的特异性这个问题上，PBS 对照不是最重要的对照。很多论文在发表结果时，
仅选择性列出重要的对照，也可以被接受。尤其是当采用多组实验来证实一个观
点时,单一实验对照在发表时的取舍,还和此实验结果是否和其他实验结果一致有
关, 对照组的问题，本身是个技术的问题，即使是记者写清楚了，魏于全的确在
有些实验中“缺乏一组不用任何治疗的或进行摹拟治疗的空白对照”，这恐怕也
不应该作为认定魏于全学术造假的主要依据。如果是记者有意或无意地没有写清
楚，并且将这样没写清楚的话和后面伪科学的评论连在一起，让人感觉是一种不
负责任的舆论误导。   

　　其次，司履生教授说“有没有对照组是科学和伪科学的最大区别……”也是
不正确的，设置适当的对照有助于对实验结果作出更精确，科学的解释。搞伪科
学的人也可以设置对照，只不过是对实验结果作有意识或无意识的伪科学的解释。

　　魏于全是否弄虚作假的主要依据在与有没有他捏造，篡改实验结果的证据。
我们希望司履生教授强调这样的证据，而不是什么对照组的问题，来支持他认为
魏于全“学术造假”的结论。

　　3-14-06   

(XYS20060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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